1970年度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被誉为“俄罗斯的良心”的世界著名作家亚历山大·伊萨耶维奇·索尔仁尼琴8月3日在他莫斯科的家中逝世,享年89岁。

    索尔仁尼琴曾因为“在追求俄罗斯文学不可或缺的传统时所具有的道义力量”而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也曾因为反抗专制而被剥夺国籍,驱逐出境,被自己的祖国放逐长达二十年之久。2007年,索尔仁尼琴获得俄罗斯国家奖。普京在颁奖典礼上说:“全世界成百上千万人把亚历山大·索尔仁尼琴的名字和创作与俄罗斯本身的命运联系在一起。他的科学研究和杰出的文学著作,事实上是他全部的生命,都献给了祖国”。

    索尔仁尼琴曾经说过:“一句真话比整个世界的分量还重。”

    索尔仁尼琴又曾说:“苦难有多深,人类的荣耀就有多高远。”

    索尔仁尼琴第一部公开发表的作品,描写了普通犯人伊万·杰尼索维奇在劳改营里度过的一天,轰动了整个前苏联文艺界。这部作品因“反对个人迷信”的政治需要,经赫鲁晓夫亲自批准,得以发表并被热捧。不久,同样因为政治局势的变化,又遭受批判。

 

读者说:

Jtl200当我读《伊万·杰尼索维奇的一天》读到一半,却全无往常那种阅读快感时,我才开始意识到:这是一篇四十年前的俄罗斯小说。时间和空间上的距离,使得“小说”这个词本身的涵义已经大不相同:曾经有那么一种小说,追求严肃更甚于娱乐,追求深度更甚于追求速度。《伊万·杰尼索维奇的一天》就是这样的一篇小说。……作为一部因时势而闻名的小说,其艺术成就是否真的能够持久?是否会因为时过境迁而丧失魅力?――答案是否定的。历史上确实有光耀一时随即无人问津的文学作品,但也有很多因时势而成名,进而永垂不朽的著作。杰作因时势而得以传播,时势并不抹杀作品本身的品质;时势有时成为历史的重要时刻,作为一种历史的记忆,作品和时势之间也会建立起难以割裂的关系。...详细>>

 

    “癌症楼也叫十三号楼”,--小说主人公的原型在很大程度上可以说就是索尔仁尼琴本人。通过典型人物性格的扭曲,揭露和抨击了肃反扩大化以及此前此后一次次清洗的罪恶及其对千千万万人心灵的损害。这部小说和索尔仁尼琴的多数作品一样,不能在苏联国内面世,而首先在西方国家发表。

 

读者说:

安庆卢十四索尔仁尼琴的一生,却又是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的一生:多少人出于政治需要主动向他献媚,试图招安,结果无不碰了一鼻子灰。试想,如果有这样一个人,一生中和“赫鲁晓夫、卡特、戈尔巴乔夫、叶利钦都一起吃过饭”,吹嘘出来,是不是很牛逼?然而索尔仁尼琴的经历则是:“赫鲁晓夫、卡特、戈尔巴乔夫、叶利钦都想和我一起吃饭,…我没理他们”。……也正因为从不接受招安,从不依附强权,索尔仁尼琴才得以始终保持知识分子的独立人格。我们可以说,1970年的诺贝尔文学奖是一次政治事件,却不能说索尔仁尼琴配不上一个诺贝尔文学奖;我们可以说,索尔仁尼琴的某些作品有过度政治化、文学性不足的弱点,却无法否认索尔仁尼琴伟大的文学精神,――如果我们都同意“文学”二字不仅仅存在于文本中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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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尔仁尼琴最负盛名的巨著,堪称前苏联法制历史最精炼的描摹。所谓“古拉格”,即“劳动改造营管理总局”,原是前苏联劳改制度的象征。作者将其比喻 为“群岛”,意在指出这种制度已经渗透到前苏联政治生活的每个领域,变成了苏联的“第二领土”。1973年,索尔仁尼琴决定将这本书秘密送往西方发表,次年苏联当局决定剥夺索尔仁尼琴的国籍,并将其强行驱逐到欧洲。

 

读者说:

金汤力坚守信念,不成功便成仁,人类历史上从来不缺少这样志行高洁的知识分子。对他们而言,求仁得仁,也算死得其所。然而终究不能像索尔仁尼琴那样,在有生之年看到铁幕揭开,帝国坍塌,古拉格群岛沦陷。虽然终其一生,世界还是不能让他满意,俄罗斯还是让他心痛,但他毕竟坚持得更久,看到的更多。当89岁的老人终老故里,他不仅死得其所,更称得上死而无憾。……今天,当索尔仁尼琴闭上眼睛,我们要对他说:您不缺欠我们什么,所以无需自责,更遑论让我们原谅您。恰恰相反,我们要感谢您,感谢您说出了您看到的一切、想到的一切、猜到的一切。我们更要祝贺您,在您有生之年,看到了更多,想到了更多,印证了更多。...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