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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骞穿一白一黑两只鞋主持趣事

日 期:2010-04-16 10:13:25   来 源:《骞言万语》

  凭心而论,主持《交换空间》是个挺辛苦的活儿。通常的演播室节目,一天能录出两集,要是使使劲还能赶出三集。如果是周播节目,一个月甚至两个月集中录一次足矣,不会为节目储备发愁。而《交换空间》却很特殊,三天至多录两期,而且全部是用周末时间(为了能让选手在少请假的情况下配合录制),这种情况持续了三年。为了提高效率,我们只能采用套拍的方式,一个周末(含周五)录两期。换言之,每次拍节目,我要转战四个家庭,一天 一个轮回或两个轮回,如果各个家庭相距不近,那可就有的跑了。

  记得有一次在北京,拍摄一次节目下来,我和司机老刘总共跑了七百多公里,北京城的“大”给了我们俩一个数字化概念。深夜收工,老刘送我回家。我困倦已极,忽听从前面驾驶座上飘来一声轻轻的叹息:“哎呦,我的腰疼了。”

  一瞬间我甚至没有反应过来那是老刘在说话!因为他说话一向干脆利落,粗声大嗓,颇有虎妞儿她爹刘四爷的风范。而且老刘身体特棒,年轻的时候练田径,体校的底子,他都“腰疼了”!还是那样一种气若游丝的口吻,我在后座撑着腰眼儿不禁笑出声来,我的腰,早就疼了。

  2006年7月,我自己不小心把左脚中趾的一根骨头撞骨折了,不重也不轻。说不重是因为我找了一位足踝外科的专家,他说我的伤势可以考虑不打石膏、不架双拐;说不轻是因为毕竟是骨折了,不能掉以轻心。专家给我做了固定制动并送给我一只特制的鞋,乍一看很像流行的松糕鞋,其实学名是叫“前脚掌不受力治疗鞋”。穿上它,立刻有一种身体向后仰的感觉,就只能用脚后跟的力量来走路了。这样一来可以有效避免因脚趾不慎用力而带来的二次损伤。专家再三叮嘱说一定要穿满三周,否则可能会愈合不好。阿弥陀佛!不用打石膏拄双拐了,要不然8月初去天津拍片的计划将会被全盘打乱。

  穿上那只鞋,我试着走了两步。妈妈呀,我成了传说中的长短脚!可是为了治疗,难看难受算什么!工作生产两不误,我在自己所有的鞋里挑了一双,不,是一只,鞋跟儿高度跟治疗鞋差不多的,穿在了右脚上,只可惜高度还是比特制鞋短了一两厘米,而且自己的鞋是白色的,治疗鞋是黑色的,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穿着一白一黑两只鞋,一脚高一脚低的,我去了天津。更有喜剧效果的一幕发生在天津的古文化一条街上:

  那是一条步行街,我一拐一拐地走到牌楼下拍开场,周围有不少游客在看热闹。人群中有一位老大爷一直默默地看着我,善良地打量我,尤其是我的两只特立独行的脚,然后他充满同情地说:“王小骞,人长得漂亮也聪明,没想到原来是个残疾人!哎,真可惜!”说完,他老人家转身,走了。他的话我当时没听见,否则一定会上去解释清楚原委,后来编导转述给我听时,我们几个捂着肚子笑了好一阵子。

  说这些,各位读者朋友千万不要以为我是在痛说革命家史,是在诉苦,其实是我觉得很有趣,因为这样的事总是让我印象深刻,忍俊不禁。

  我不是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有时候电视上会播放采访某些春节晚会台前演员的节目,有的演员会说,大年三十不能回家陪父母、陪爱人、陪孩子,感到很遗憾很无奈!好像为观众、为事业做出了莫大的牺牲。每次听到这样的言辞,我都会在心里笑着说:“要不您回家过年,我替您上春晚?您可千万别为难!”扯远了,扯远了,话说回来,我的工作,确是让我奔波,也让我快乐!

  你的身边有没有这样一种人?抽奖永远与他无关,即使中奖率是99%,他也是最后被剩下的那一位;即使天上在下馅饼雨,也没有他的份儿,他就像请大师计算好了一样,每一步都穿行在馅饼的缝隙里,脑袋瓜子安然无恙。我就是这种人,永远不要寄希望于意外的神来之笔,一切都需自己加倍努力。

  我和先生上大学的时候,曾经爬过一次泰山,那是真正的“爬”,上山、登顶、下山全部依靠脚力,整整24小时不眠不休,中途也曾看到缆车,却又总觉得去坐缆车会唐突了五岳至尊,因而脚下始终不敢怠慢。盖因于此,望山跑死马的泰山十八盘总会出现在我的梦境,而山顶的磅礴日出也总让我津津乐道。

  或许,这就是我的性格,我的宿命。从心里就认可先耕耘再收获,不期待捷径,不奢望意外,路上的点滴所见汇集于登顶的心生澎湃。

  一如工作状态下的我,且行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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